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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岩孟清晏小说 《我的兵王先生》小说全文免费试读

日期:2025-09-04 00:19:10

离婚前夜,我把全军区最猛的兵王拿下了结婚纪念日当天,我荣获国内新锐设计师金奖。

聚光灯下,我手握奖杯,拨通了那个远在天山脚下,与我异地三年的丈夫,霍岩的电话。

我想与他分享这份荣耀。电话接通,传来的却是一阵嘈杂的哄笑。「哟,是嫂子啊!

霍队正跟我们喝酒呢,没空!」「嫂子声音真好听,跟我们霍队讲两句呗,

让他别老那么凶……」「霍岩!你老婆电话!」背景音里,

我清晰地听见那个熟悉又冰冷的声音,带着一丝不耐烦:「没空,挂了。」「嘟——」

电话被无情切断。台下上百位嘉宾和媒体的注视下,我脸上的笑意一寸寸凝固。

手里沉甸甸的奖杯,瞬间成了天大的笑话。三年的婚姻,三百多天的独守空房,

无数个深夜的辗转反侧,换来的就是一句「没空,挂了」。心底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,

应声绷断。去他妈的保家卫国,去他妈的聚少离多。这婚,我离定了!

我当夜就定了飞往西北边陲的机票,打包了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。霍岩,你给我等着。

我不是来求你回家的,我是来让你滚出我人生的。1从繁华都市到荒芜戈壁,

我经历了五个小时的飞机,八个小时的绿皮火车,外加十个小时在搓衣板路上颠簸的越野车。

落地窗、下午茶、香薰SPA的生活被我远远抛在身后。

眼前只剩下一望无际的沙砾和呼啸的狂风。我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香奈儿白色软呢外套,

此刻灰头土脸,精心打理的波浪卷发被吹成了鸟窝,脚下的JimmyChoo高跟鞋,

鞋跟甚至还卡在了石头缝里。我费力地把鞋**,看着鞋面上惨不忍睹的划痕,悲从中来。

给司机师傅付了堪称天价的车费后,我站在所谓的「边防总队」门口,彻底傻眼了。

这就是个……大土院子?几排低矮的平房,一面迎风招展的五星红旗,

还有门口站岗的两个脸被晒得像红薯干的年轻士兵。我拖着行李箱,用仅剩的最后一格电,

给那个狗男人发了条微信。【霍岩,我到你单位门口了,限你五分钟之内滚出来签离婚协议,

否则我把这里给点了。】消息发出去,石沉大海。门口的哨兵拦住了我,眼神警惕:「同志,

请问你找谁?」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「我找霍岩。」「霍队?」

其中一个哨兵上下打量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怀疑,仿佛在看什么珍稀动物,「你……是嫂子?

」「前任嫂子。」我冷冷地纠正。另一个哨兵似乎想起了什么,恍然大悟:「啊!

我想起来了,霍队说过,他老婆是个设计师,长得跟仙女似的!」他这一说,

另一个也激动起来:「对对对,霍队还给我们看过照片,

说他老婆是全世界最温柔善良的女人!」我听着这话,差点气笑了。温柔善良?霍岩,

**是对这四个字有什么误解?正僵持着,一队穿着作训服的男人迈着整齐的步伐,

喊着口号从远处跑了过来。领头的那个人,身姿挺拔如白杨,

古铜色的皮肤在夕阳下泛着汗水的光泽,五官深邃,下颚线锋利如刀削。哪怕隔着几十米,

那股熟悉的,令人腿软的荷尔蒙气息还是精准地钻进了我的鼻腔。霍岩。他似乎也看见了我,

跑步的步伐微微一顿,那双总是沉静如古井的眸子里,第一次出现了名为「震惊」的情绪。

队伍停下,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。霍岩快步向我走来,眉头紧锁。「温软?

你怎么来了?」没有惊喜,没有心疼,只有一句劈头盖脸的质问。我来干什么?

我来给你奔丧!三年积攒的委屈和怒火在这一刻尽数爆发,我扬起手里的离婚协议书,

狠狠砸在他邦邦硬的胸口上。「霍岩!我们离婚!」我吼得声嘶力竭,

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。他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慌乱,手足无措地看着我:「为什么?

软软,我……我又做错什么了?」我咬着牙,一字一顿。「你没错!」

「你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,你守着国门,护着万家灯火,你伟大!你无私!」「错的是我!

是我太自私,是我太黏人,是我不懂事,是我配不上你这位人民英雄!」我越说越激动,

脚下的高跟鞋一崴,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。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,

我落入一个坚实滚烫的怀抱。霍岩紧紧地抱着我,语气里带着一丝近乎讨好的卑微。「软软,

你生气了?别气了好不好?」他不说这话还好,一说这话,我更气了。「我没生气!

我怎么敢生气?我有什么资格生气?」我挣扎着想推开他,他却抱得更紧。

身后传来他那些战友们压抑不住的议论声。「**,这真是嫂子?

跟照片上那温婉的样子……判若两人啊。」「咱们霍队平时跟阎王爷似的,

训起人来能把天花板掀了,怎么在嫂子面前跟个受气小媳妇一样?」「你懂个屁,

这就叫铁汉柔情!没看见霍队耳朵都红了吗?」「啧啧,看来今晚搓衣板是跪定了。」

就在这时,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:「霍岩!你小子杵在那干嘛呢?还不快把家属带进去!

在我们这大门口拉拉扯扯,成何体统!」一个肩膀上扛着星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,

他先是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霍岩一眼,然后转向我,露出了和蔼可亲的笑容。「是小温吧?

我是霍岩的领导,张局。这小子要是欺负你了,你跟张叔说,张叔给你做主!」

我看着眼前这位长辈,一肚子的火瞬间熄了大半,只剩下满腹的委屈。

「张叔……他……他总是不理我……」张局重重地拍了拍霍岩的后背,发出「砰」

的一声闷响。「听见没!家属的控诉!我命令你,今天之内,必须把媳妇哄好!

这是组织交给你的政治任务,完不成,明天就给我滚去炊事班喂猪!」霍岩挺直腰板,

敬了个标准的军礼,声如洪钟。「是!保证完成任务!」2霍岩的宿舍,简单得像个样板间。

一张床,一张桌子,一个衣柜,没了。被子叠得像豆腐块,桌上一尘不染。

我把离婚协议拍在桌上,气呼呼地坐在床沿:「霍岩,签字吧。」他站在我面前,像一堵墙,

沉默地看着我。「软软,先去洗个热水澡,你赶了这么久的路,肯定累了。」他不说累还好,

一说累,我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。「我不要你管!」「好好好,你别哭。」他瞬间慌了神,

笨拙地用他那粗糙的掌心给我擦眼泪,「我去给你打饭,你先休息一下。」说完,

他竟然真的转身就走了。我:「……」这个钢铁直男的脑回路,

是不是被戈壁滩的风沙给堵塞了?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宿舍里,越想越气。几分钟后,

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。「霍队,你怎么不进去啊?在这罚站呢?」

「我……我老婆在生我气。」我拉开门,没好气地瞪着他:「进来!」

他像个做错事的大型犬,低着头跟在我身后。「我渴了。」我命令道。

他立刻递上一个军用水壶。我看着那掉漆的绿色水壶,一阵无语。「霍岩,我要换衣服。」

我这次出门太冲动,只带了离婚协议书,连件换洗的睡衣都没拿。4洗完澡,

我裹着浴巾出来,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一个春卷。房间里暖气很足,

一路的疲惫总算消散了一些。没多久,霍岩端着一个餐盘回来了。「没有女人的衣服,

你先穿我的。」他递给我一件他的黑色T恤。「嗯。」我接过,背对着他,

迅速脱掉浴巾换上。他的T恤很大,穿在我身上松松垮垮的,刚好盖到大腿,像一件睡裙。

他看着我,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一下,眼神暗了暗。他慌忙地转过身,

将餐盘里的饭菜一样样摆在桌上。「软软,快来吃饭。」红烧牛肉、辣子鸡、手抓羊肉,

还有一碗热气腾騰的羊肉汤。说实话,我饿了。他惹我生气是事实,但饭菜是无辜的。

我决定化悲愤为食欲,埋头苦吃。「好吃。」我含糊不清地评价。他坐在我对面,

眉眼间带着淡淡的笑意,不停地给我夹菜。「慢点吃,没人跟你抢。」

我鼓着腮帮子瞪他:「我这是对饭不对人。」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:「好,多吃点。」

酒足饭饱,我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。「吃饱了,你收拾吧。」「嗯,你去床上躺着。」

他三下五除二地把我剩下的饭菜吃完,然后利落地收拾了餐桌,转身进了浴室。

水声哗啦啦地响起。没一会儿,他就出来了,只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。

晶莹的水珠顺着他宽阔的肩膀滑下,流过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,

没入那性感得令人血脉贲张的人鱼线。我这个当了快一年尼姑的人,瞬间感觉口干舌燥,

心跳加速。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,走到床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声音低沉沙哑。「软软,

还冷吗?」吃饱穿暖,又欣赏到了秀色可餐的肉体,我的怒气值已经下降了一大半。但是,

原则不能丢。他还没正式道歉呢!「脚冷。」我把脸埋在枕头里,闷声闷气地回答。

他坐在床尾,握住我的脚踝。「怎么这么凉?」他的眉头皱了起来,语气里带着心疼。

他的手掌很大,很温暖,掌心带着常年训练留下来的薄茧,摩挲在我的脚背上,

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。我无意间瞥见,他手背上竟然有好几处冻裂的口子。

我忍不住开口:「给你买的马油护手霜,你是不是又没用?」「大老爷们抹那玩意儿,

香喷喷的,让手下那帮小子看见了笑话。」他低声解释。「笑话就笑话,手都冻成这样了,

又丑又糙。」我嘴上嫌弃,心里却软得一塌糊糊。他立刻保证:「我错了,以后天天抹。」

说着,他将我的脚放到了他的胸口上。我的脚底瞬间贴上了一片滚烫结实的胸肌,

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,烫得我差点叫出声。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不可描述的画面。

我轻咳一声,强装镇定:「你身上怎么这么烫?发烧了?」他低低地笑了一声,

胸腔的震动通过我的脚底传遍全身。「软软,上次任务紧急,没接到你电话,是我的错。」

「哦。」我应了一声,感觉腿有点软。他微微抬起眼,目光顺着我的小腿一路向上,

最后落在我只穿着T恤的身上,眼神变得幽暗深邃。这个角度……简直是在公然邀请。

他将我的脚又往下移了移,放到了他平坦结实的小腹上。天啊,

是我最爱的腹肌……这个狗男人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行走的荷尔蒙。

用这个来考验一个守了一年活寡的已婚妇女,是不是太不人道了?我可是有原则的女人!

我气势汹汹地提醒他:「我还在生气呢!」脚尖却不听话地在他腹肌上轻轻踢了一下。

他猛地吸了一口气,然后俯下身,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侧,将我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。

他握着我的脚,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,声音嘶哑,充满了蛊惑。「那——」「老婆,

要不要……床尾合一下?」我的脊背瞬间窜上一股电流。脑子里两个小人开始疯狂打架。

【冷静!你是来离婚的!不能被美色所惑!

】【可是……他真的好帅啊……腹肌手感好好……】【就这么原谅他,也太便宜他了!

】【离婚了就睡不到了!这种极品中的极品,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!

】在我天人交战之际,我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最诚实的选择。去他妈的原则!离之前,

怎么也得睡回本!我真的……饿了太久了。干柴遇上烈火,一点就着。小别胜新婚,

古人诚不欺我。他的吻铺天盖地而来,带着惩罚般的力道和压抑已久的思念。「软软,

想我了吗?」他在我耳边低喘,声音性感得要命。「想……」我早就被他弄得意乱情迷了。

「还生不生气了?」「生……生气……嗯……」极致的感官**让我忘了自己姓甚名谁,

更别提那点小脾气了。不知过了多久,我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里飘摇的小船,

随时都要散架。「霍岩……你有完没完……」我哭着求饶,抓他,咬他,

他却跟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一样。他单手将我抱起,轻而易举地换了个姿势,

肌肉贲张的手臂充满了力量感。「软岩,再来一次,好不好?」他的呼吸滚烫,

眼神炽热得像要将我融化。「我要死了……」他的体力,简直是恐怖级别的。最终,

我在这种又累又爽的极致体验中,彻底失去了意识。3第二天醒来,

我全身像是被重型卡车碾过一样,酸痛不已。身边是男人火热的胸膛,我像只树袋熊,

四肢并用地缠在他身上。他低头在我额上印下一个吻,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。「软软,

想不想出去转转?」「嗯?」我脑子还没开机,有些迷糊。「张局给了我三天假,让我陪你,

哄好老婆。」他笑着解释。我眼睛一亮:「真的?这三天你都属于我?」

「上次答应陪你去海边,结果放了你鸽子,这次好好补偿你。」他的语气里带着歉疚。

「算了……」我想了想,往他怀里又钻了钻,「外面风沙那么大,有什么好转的。」

「还是抱着你比较实在。」结婚三年,聚少离多,这样温存的时刻,每一秒都无比珍贵。

霍岩每年只有一个月的探亲假。他这个人,嘴笨,情商低,不会说甜言蜜语,

还总是惹我生气。每次我都嚷嚷着要离婚。可只要他一回来,所有的不快都烟消云散了。

只想和他腻在一起,亲亲抱抱,做点爱做的事情。就像现在这样。

我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游走,验收着他这一年来的训练成果。胸肌,腹肌,

肱二头肌……嗯,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,甚至比以前更结实了。然而,

当我的手划过他的后背时,指尖突然触到了一块凸起的,狰狞的疤痕。我的心猛地一沉。

「霍岩,你背上这道疤是怎么回事?你什么时候受的伤?」我撑起身体,

质问他:「你为什么不告诉我!」

他满不在乎地把我拉回怀里:「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小心划到的,小伤,早好了。」

「这还叫小伤?」我摸着那道至少有十厘米长的疤痕,心疼得无以复加,

「你是不是非要等牺牲了,才算有事?你是真想让我年纪轻轻就当寡妇吗?」我又气又心疼,

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。「你该不会是学电视剧里那些男主角,牺牲前故意惹我生气,

好让我对你死心,然后等我多年后知道真相,再为了你终身不嫁,孤独终老吧?」

「以后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电视剧。」他无奈地揉了揉我的头,「现在国家这么强大,

哪有那么多牺牲。别胡思乱想了,嗯?」「哦……」我应了一声,情绪稍微平复了些。

他拉着我的手,一路向下,声音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:「还摸吗?」

我的掌心触到了一片火热。「你……你怎么又……」我脸颊爆红:「霍岩!

昨天晚上已经够了!我现在是贤者时间!」「是吗?」他一本正经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,

「可软软,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。」「还不是因为你……」一大清早就勾引我。

简直就是个几百年没见过女人的禽兽。床板开始有节奏地「嘎吱嘎吱」作响。

在我感觉自己快要魂飞天外的时候,只听「咔嚓」一声巨响,身下的床板……塌了。

「啊——!」我吓得失声尖叫。霍岩反应极快,在我掉下去之前,一个翻身将我护在了身下。

「地震了?」我惊魂未定地抱着他的脖子。「床……床塌了……」他声音里透着一丝尴尬。

「……啊?」我整个人都傻了,呆呆地看着他,「那……怎么办?」「换个地方。」

他抱着我,轻轻松松地站了起来,大步流星地走向了一旁的……沙发。「……」

「我说的不是这个!」一个小时后。两个小战士扛着一张新床板上门来更换。「我的天,

这可是加厚的实木床板,这都能被霍队给干塌了?」「你不知道吗?

咱们霍队无论是在训练场上还是……咳咳,作战风格一向凶猛。」

「这也太猛了……嫂子受得了吗?」听着门外压低了声音的窃窃私语,

我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。我扯了扯霍岩的衣角,欲哭无泪:「霍岩,我们还是出去玩吧……」

6我们去了附近唯一的小镇。一路上,不断有淳朴的镇民热情地和霍岩打招呼。「霍队好!」

「霍队,又来巡查啦?」我好奇地问他:「他们怎么都认识你?」「前几年这里发洪水,

我们支队过来抗洪抢险,一来二去就熟了。」他轻描淡写地解释。我们路过一家杂货铺,

老板娘是个爽朗的大婶,看见我,眼睛一亮。「哟,霍队长,这位是?」

霍岩下意识地将我往他身边拉了拉,嘴角带着一丝腼腆的笑:「我媳妇。」「哎哟!

我说霍队长眼光怎么那么高,原来是金屋藏娇啊!瞧瞧这姑娘,水灵得跟画里走出来的一样,

一看就是大城市的人吧。」大婶热情地夸赞道。「嗯,她从南边来的。」

霍岩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。大婶热情地拉着我的手:「姑娘,快进来看看,

喜欢什么随便拿,婶子送你!」店里卖的都是些当地特色的手工艺品,银饰、扎染,

很有民族风情。我拿起一只雕花银镯试了试,转头问霍岩:「好看吗?」「好看。」他点头。

「那……要不要买?」「你喜欢就买。」我犹豫了一下:「还是算了吧,有点贵。」

他竟然点了点头:「那好吧。」我:「……」一旁的大婶都看不下去了。「哎呀霍队长,

你这就不懂了吧!女孩子说不要,那就是要!说贵,那就是让你快掏钱!」

霍岩一脸茫然地看着我,又看了看大婶,恍然大悟:「是这样吗?」我白了他一眼:「哼,

钢铁直男。」他有些窘迫地拉了拉我的手:「软软,别生气,我买。」说着,

他豪气地对大婶说:「大婶,这些,还有这些,我全要了。」大婶连忙摆手:「可使不得!

霍队长,你忘了?当年要不是你把我家老头子从洪水里背出来,他早就没命了!

你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,我哪能要你的钱!」霍岩却一脸严肃:「大婶,纪律就是纪律,

不拿群众一针一线。您要是不要钱,就是逼我犯错误。」「你这孩子,真是……」

大婶拗不过他,只好收了钱。霍岩拿起我刚刚试戴的那只银镯,握在手心里捂了捂。

「太凉了,我给你捂热了再戴。」大婶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:「看看,霍队长是真心疼媳妇。

」我的心,在那一刻,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,又暖又软。

我看着霍岩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旧钱包付钱,钱包的透明夹层里,是我们俩的结婚登记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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